因果关系的结构性要素标准探析
　　　　　　　　　　　付士平

　　内容提要：民商法上的因果关系标准一直被视为不解之法学难题，并长期困扰着司法实践。本文从因果关系标准问题的法哲学思考与可行性论证入手，对两大法系各国因果关系标准学说进行比较分析后，重新审视了因果关系标准的内在价值构成和因果关系标准的移植与本土化问题，提出了以法哲学、法医司法技术和法律规范等要素构成的、开放性的结构性要素新标准。
　　主题词：因果关系　　结构性要素标准　　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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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商法上的因果关系（cusation），直到现在仍一直被中外学者视为不解之法学难题。【1】尽管其作为侵权责任的构成要件，无论英美法系侵权法理论，还是大陆法系的民法理论均不持异议。但是，究竟以一个什么样的客观标准，去公正地界定事实及法律上因果关系的成立或中断，在经过半个多世纪的争论和近半个世纪的沉寂之后，正如一位美国学者所批评的那样，“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已经说了”，可因果关系的标准“仍是一团乱麻和一堆荆棘，一个令人眼花缭乱、扑朔迷离的领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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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损害赔偿法原理》曾世雄著，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12页。　


　　
　　加强民商法中因果关系成立与中断标准的研究，探求因果关系确认与排除规则，对完善因果关系理论和公正司法，具有极其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一、对因果关系标准问题的法哲学思考与可行性论证
　　对被喻为“法律帝国”的人民法院和一名法官而言，因果关系是一个难以回避而又十分沉重的话题。据笔者不完全统计，法院每年审结的民商法案件中，约有70%以上的案件涉及到因果关系理论的运用和对因果关系的确认。由于因果关系标准的模糊和难以把握，即使是法官竭尽心智，但不当确认和转移法律责任、滥施惩戒的判例仍在所难免。
　　因果关系不单是一个民商法上的问题，它还是法哲学的一个重要命题。为求证因果关系的标准，中外多少学者在为之倾到和痴迷之后又为之扼腕叹息，更有多少后来者望而却步，将其视为民商法学之禁区。难道因果关系间就真的没有一个客观公正而又易于把握的一般标准可循么？　
　　（一）原因和结果及其联系是可认知的客观实在。因果关系究竟是什么，这是探求因果关系标准前，首先必须弄清楚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恩格斯早就有过精辟的论述【3】为我们研究民商法上的因果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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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中国民法学.民法债权》王家福主编，法律出版社1991年版，第476页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552页。



系打下了坚实的哲学基础。在哲学家看来，因果关系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整个物质世界不断运动变化过程中显现出来的客观的、普遍的、内在的必然联系，是客观事物发展链条上的一个环节，其中引起某一现象的现象叫原因（cause），被一个现象引起的现象叫结果(result)【4】。　民商法中的因果关系是损害行为与损害结果之间的联系，是哲学上因果关系的特殊形式【5】。　正如哲学上因果关系及其发展变化是客观的，并存在一定规律性，可以为人们所认识掌握和利用一样，民商法中损害行为、损害结果及二者之间的联系同样是客观的、有规律的和可以认知的。
　　（二）因果关系标准是对因果关系的规律性认识。说到底，因果关系标准是人们对因果关系发展变化规律的概括和总结。因果关系成立或中断，虽是对因果关系成立与否的结论性评价，但它实质上经历了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就象超载超过轮胎额定气压致轮胎暴裂一样，因果关系的出现也有一个量的积累和质的改变。当损害行为达到一定限度，就必然导致损害结果的出现。轮胎的额定气压值和货车的额定运载重量都是安全有效运输作业的最高限度。这个“限度”即引起事物质的改变的量就是因果关系的标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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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现代民法学》余能斌、马俊驹主编，武汉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668页。
　　【5】《民法.侵权行为法》王利明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42页。



客观事物内在本质的规律性认识。其一方面是客观的、确定的、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要受事物内在规律的制约；另一方面，因果关系标准又是相对的，不确定的。由于认识的局限和个体差异，人们对因果关系标准的认识是有区别的，并且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根据因果关系及其标准的客观性与相对性原理和基于司法公正的考虑，实现因果关系标准在主观和客观上的统一不仅可能，而且甚为必要。这是笔者探求因果关系标准的可行性论证，在对因果关系标准问题的法哲学思考后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三）两大法系各国已有的研究成果是探求因果关系标准的阶梯。大陆和英美法系各国在民商法研究中，积极吮取刑法中有关因果关系的研究成果，已经对因果关系的标准问题作了很多有益的研究和探索。英美学者围绕“近因”（proximate cause）理论，相继提出了以“通常足以导致损害发生者”为标准的“相当说”和以直接损害结果为标准的“直接结果说”(the direct consequence theory)以及以“理智之人的预见力”为标准的“预见力说”(the foreseeability theory)等学说。【6】大陆法系国家的一些学者还提出了条件说、充分原因说、盖然性说等理论。这些研究成果虽然还存在这样或那样的缺陷，但为探求因果关系标准提供了不少的参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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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中国民法学.民法债权》王家福主编，法律出版社1991年版，第483页。



　　（四）立法上的空白，是规范和统一因果关系标准的极好空间。虽然两大法系各国都主张因果关系是侵权行为的构成要件，但除法国民法典对因果关系有所涉足外，各国立法对因果关系及其标准均无具体规定。这一方面是立法和司法的不幸，另一方面又为规范和统一因果关系标准提供了机遇。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证券市场因虚假陈述引发的民事赔偿案件的若干规定》采用列举方法，对虚假陈述与损害结果之间的因果关系判断标准首次作了规定【7】，即是对因果关系标准的成功探索和尝试。
湖南省永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


永政办发〔2008〕26号


永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永州市中心城市户外广告管理规定》的通知

冷水滩区、零陵区人民政府，市直有关单位：
　　《永州市中心城市户外广告管理规定》已经市人民政府同意，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二00八年七月十四日


永州市中心城市户外广告管理规定

　　第一条 为加强户外广告管理，规范户外广告活动，美化市容，提高城市管理水平，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条例》及有关法律、法规的规定，结合本市实际，制定本规定。
　　第二条 本规定适用于市中心城市规划区内冷水滩城区户外广告管理。
　　本规定所称户外广告是指以灯箱、霓虹灯、电子显示屏、路牌、指示牌、画廊、厨窗、布幅、充气物体等为载体形式，利用城市道路、公路、广场、车站等户外场地及空间和建筑物、构筑物、交通工具等外表设置的商业性或公益性广告。
　　第三条 市公用事业管理部门是户外广告的主管部门，负责户外广告的行政许可、公共场地户外商业广告使用权的出让和监督管理；规划建设、城管执法、国土、公安消防等部门按照各自的职能做好户外广告的监督管理工作。
　　第四条 设置户外广告应当符合城市规划，合理布局，规范设置，安全美观，并与周围环境相协调，符合美化市容的要求。大型户外广告在发布使用前，应该征得规划建设或国土部门的许可。
　　第五条 重要地区和重要路段应当使用统一规划设计的招牌广告。设置人应当按批准的规划设计方案进行设置。
重要地区和重要路段范围由市公用事业主管部门会同有关部门确定。
　　第六条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得设置户外广告：
　　(一)利用交通安全设施、交通标志的；
　　(二)影响市政公共设施、交通安全设施、消防安全设施、交通标志使用或者妨碍车辆、行人通行的；
　　(三)妨碍生产经营或者影响居民生活和他人建筑物使用的；
　　(四)利用违章建筑、危房或者其他可能危及建筑物和设施安全的；
　　(五)国家机关、学校、文物保护单位和名胜风景点的建筑控制地带和市人民政府禁止设置户外广告的其他区域；
　　 (六)侵占绿地、损害城市绿化设施的。
　　 第七条 户外广告设施设计、制作和安装应当符合有关的技术、质量、安全标准，不得粗制滥造。
　　第八条 设置和使用户外广告的单位和个人，应当加强对户外广告设施的日常维护管理和安全检查，保持户外广告整洁美观，字体规范完整，夜间照明显亮和广告设施牢固安全；对破损、脱色、字体残缺、灯光显示不完整等影响市容市貌的户外广告和存在安全隐患的广告设施应当及时维修、翻新和加固；许可期满未重新获得许可权的应当及时拆除。
　　第九条 发布户外广告，应当向市公用事业主管部门提出户外广告申请，并提交下列材料：
　　(一)户外广告设施设置申请表；
　　(二)营业执照、广告经营许可证；
　　(三)户外广告设施与载体的正立面图、安全结构图及彩色效果图；
　　(四)户外广告设施使用权协议、合同等证明；
　　(五)证明广告内容真实、合法的材料；
　　(六)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户外广告内容在发布前必须经有关部门审查的，申请人还须提供有关行政主管部门的审查意见。
　　第十条 市公用事业主管部门应当自受理户外广告设施设置申请之日起二十日内作出行政许可决定。二十日内不能作出决定的，经本行政机关负责人批准，可以延长十日，并应当将延长期限的理由告知申请人。
　　第十一条 公共场地的户外商业广告阵地使用权由市公用事业主管部门组织采取招标、拍卖、挂牌等方式，实行公开出让，并与受让人签订户外商业广告阵地使用权合同；受让人应当按合同规定的期限如数支付价款和有关费用。广告位依托物属政府产权的，使用权拍卖收入全部归财政，产权管理部门不再收取广告场地占用费。
　　第十二条 非公共场地的户外商业广告设施使用权或者利用公共交通工具外表发布户外商业广告的，由产权人自行决定出让方式并签订使用权合同。
　　第十三条 非公共场地取得户外商业广告使用权者应当依照本规定第九条申请办理发布户外广告的手续。
　　第十四条 发布户外商业广告应当按照核准的地点、载体形式、规格、材质、朝向、设置时间等实施，不得擅自变更；确需变更的，应当到市公用事业主管部门办理变更手续。需要变更商业广告内容或者图案的，应到工商行政主管部门办理变更手续。
　　第十五条 发布户外商业广告一般不得超过三年，大型户外广告经批准可适当延长。
　　第十六条 发布户外商业广告期满后，仍符合设置规划的，应重新按本规定的程序办理手续。
　　第十七条 因城市规划调整或者社会公共利益需要，须拆除户外商业广告设施的，由市公用事业主管部门提前书面通知发布者，由此给发布者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政府给予适当补偿。
　　第十八条 设置户外招牌广告，内容仅限于本单位的名称、电话、地址、经营范围、标识；单位迁移或者歇业，在办理变更住所或者注销登记时应当自行拆除原设置的户外招牌广告。
　　第十九 条设置户外公益广告设施应当符合户外公益广告设置规划。
　　第二十条 申请户外公益广告应当依照本规定第九条规定的程序办理手续。
　　第二十一条 户外公益广告设施的设置不收取场地、空间资源利用费用。
　　第二十二条 违反本规定由有关行政执法部门依法进行处罚。
　　第二十三条 户外广告行政管理人员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尚未构成犯罪的，由其所在单位或者上级机关依法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二十四条 市中心城市规划区零陵区范围内的户外广告管理按本规定执行，其主管部门由零陵区人民政府确定。
　　第二十五条 本规定自2008年9月1日起执行。